“才不会,阿狸从小就喝酒,越喝越精神!只是这京城里的酒都太差,没有阿狸以前喝过的好喝!”阿狸歪着头反驳。
顾非晚诧异:“你想起过去了?”
阿狸撅着嘴摇摇头:“没有,但是我就是记得是这样的!”
“好,能想起一件是一件,总有一天都能想起来。”顾非晚安慰道。
“夫人不用安慰阿狸,阿狸现在过得很开心,能不能想起来都没事!”
“是,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安然小姐教你认字,还陪你玩,京城里这么多好吃的任你挑,是个人都会高兴!”青霜从外面迈进来,
“姑娘,我刚才在街上见到了宁二爷。”青霜神色鄙夷:
“他被人家扔了出来,鼻青脸肿的,一看就是被狠狠揍过!”
宁二爷,宁南顺,宁维舟的父亲,镇国公府的二爷,
“镇国公不是给了他一座宅子,几亩田地么?怎么会在京城被人打?”
虽然镇国公将人赶了出去,但毕竟是血脉相连的儿子,暗地里还是给安置了宅院,
这些顾非晚都打听了出来,但这些薄产仅仅够维持生计,所以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反正还没到最后算总账的时候,
“那边是赌坊,据说是输光了钱,还借了好些,镇国公府又不替他还,那地方手黑的很,我看宁二爷被打得不轻!”青霖撇了撇嘴:
“估计是受了内伤,不好好养着,日后定要落下病根。”
顾非晚倒不在意这个,何况她这两天心烦气躁:“先让他们自己折腾去。”
“你怎么就把自己折腾成了这样?”谢怀忠坐在圆凳上,望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儿,老泪纵横。
秋桑磕烂了额头,总算让萧疏雪心软了一分,让人接了谢怀忠进府见女儿。
“老爷,您得给姑娘请大夫啊,要不然姑娘熬不过去了!”秋桑满脸青紫,额头发黑,
谢怀忠擦了擦眼泪,起身朝外走,
“谢老爷这是要去哪?”门口有侍女伸手拦住,眼神冰冷:
“侯爷交代了,今日让你见一眼兰夫人,已经是格外开恩,若是现下就离府,日后再见,怕是难了!”
“你们……欺人太甚!”谢怀忠胸膛起伏,喘着粗气:“我的女儿是先帝赐婚,你们不能害她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