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若没这些嫁妆的支撑,镇国公府早就入不敷出!
“那送个什么好呢?”宁大夫人头疼,除了宁维舟母亲的嫁妆,府里再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唉,都怪我无用!”宁北安垂头丧气:“若是我能干些,府里也不至于这般窘迫!”
“知道无用就好!”镇国公迈进门,他今日气不顺:
“那些花样文章有什么好弄的?银子不是最好?他爱买什么买什么,需要你们操心?”
大房夫妻也是诚惶诚恐的听训,镇国公虽然看着也来气,但到底不忍心,大儿子夫妻是平庸,但为了镇国公府,也很是勤快,遂叹气道:
“舟儿对咱们有怨,有大怨,送什么他都不会如意的,就送些银子好了!”
说罢,抬脚欲走,又反身问道:“能送多少银子?”
宁北安连忙回道:“账上还能有五千两,只是下个月府里的开销就要节省一些!”
“去你母亲处,让她再添三千两!”
宁北安和夫人面面相觑,不敢动弹。
“愣着干什么?快去,就说我说的,她若是不拿出来,就回娘家去!”
镇国公说完这句,头都没回的出门。
宁北安见人走没影了,愁容才敢爬上脸庞,
“我去吧!”宁大夫人见丈夫为难,知晓婆母的性子,定是要闹上一番,遂挺身而出。
宁北安摇头:“我同你一起!”
夫妻最难能可贵的,就是这句话。
“三千两?”宁老夫人瞪大眼珠,她是有些体己银子,可那是自己晚年的保障,
宁南顺时不时还来讨些银子花用,天长日久,望着渐渐少下去的私库,宁老夫人心疼的睡不着觉!
现在一下就要三千两,这不是挖她的心吗?
“我没有!你们自己想办法!”宁老夫人一扭头,就朝里间走去。
宁北安望着这副背影,他仿佛从小见的,多是母亲扭身而去的背影,
心下抽疼,一狠心:“父亲说了,这三千两银子母亲拿了就罢,若是不拿,请母亲回娘家暂住!”
宁老夫人顿住,身影晃了晃,转过身,一脸惊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