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前日我说要宠着,你说我纵容,今日我说做规矩,你又不许我打孩子,娘子真是时刻不忘为难我!”宁维舟一副无奈又委屈的样子。
“我是第一次做母亲,这心里总是不踏实,轻了重了,总觉得都不妥!”顾非晚捶了宁维舟一下:
“反正我不管,若是孩子们不好,定是你这做父亲的不好!”
“是是是!”宁维舟抓住顾非晚的粉拳:“子不教父之过,自然都是我的活!他们如今还小,且让他们想吃就吃,想睡就睡,等会走路,我一定好好教!”
顾非晚挣了两下没挣脱:“你会教么?”
“我去请教祖父祖母,他们能教出好儿郎,我多学些,自然就能教好孩子们!”
两人拉拉扯扯,奶娘们见状,很是识趣的抱了孩子出去,留下夫妻两人。
不过,她们却是会错了意!
就连顾非晚都觉得不解,她被朱嬷嬷和宋大夫按着,坐了双月子。
现在掰起手指头算算,她出月子也有十来日了,身上也都干净了,可虽然夜夜同榻,但宁维舟最多只是拥着顾非晚,此外再无别的动作。
顾非晚不好意思问,但心里却愁苦,
难道是自己分娩后身材走样,让宁维舟不喜了?
越想顾非晚越是没了信心,她本来就比宁维舟大了两岁,
怀的是双生子,分娩时又是难产!
只是这事太过私密,顾非晚不好意思去问旁人,
她旁敲侧击的问过朱嬷嬷,朱嬷嬷说许多夫妻就是这般,妻子分娩过后,丈夫就没了兴致,房事不睦,后宅就不宁,免不得添新人,甚至还有养外室的。
想到此处,顾非晚失了嬉笑的兴致:“早些歇了吧,明早你还有公务。”
宁维舟好似松了一口气:“是该早些歇了,你刚出月子,白日里又忙着生意,身体最是要紧。”
这一晚,顾非晚故意背过身去,可她等了半天,却没等到宁维舟将她揽进怀里。
第二日,顾非晚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空荡荡,伸手一摸,半边被窝是凉的,宁维舟起码走了又小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