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少女真的是人皇一族的人……那么,那张降妖符就绝对货真价实。
她既然开口教寂生南,那可是做梦都求不来的机遇。
想至此,寂生焉变得无比郑重严肃,“阿南,接下来我的话你万万听好。”
寂生南很少看到自己的亲爹有这般严肃的时候,不禁也跟着郑重起来。
“第一,她既然说了她的身份背景是天机,你以后便不要多问,更不要探究。你只需要听她的话便可。”
“第二,她说了她会符文之事不能让外人知道,你就绝对不可以向旁人透露半点,甚至在别人察觉到的时候,要替她遮掩一二。”
“第三,就算你知道她的身世,也绝对不要说出来,一切相处照旧。”
“之前你与她是如何相处的,以后便如何相处,切记,万万不可再得罪她。”
“可懂?”
寂生南半懵半醒地点点头,“懂了……”
说完,顿了顿补充道,“那,那降妖符我还学吗?”
闻言,寂生焉恨不得从玉简里钻出来暴扣寂生南的头。
“你说呢?!”他大骂,“你就是缺胳膊断腿给别人撒完了气也要将那降妖符给我学会了!”
寂生南脖子一缩,“可是爹,你方才不是说相处要跟之前一样,不能让她察觉到我可能探知她身世吗?”
“我之前……才说了她骗人还骂了她,现在我又跑去学符文,那可不让人觉得奇怪?”
寂生焉瞪了他一眼,“那谁让你去欺负别人的?”
“我没有……”寂生南弱弱的声音被掩盖在寂生焉的怒骂中。
“我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不能让她察觉到你一点儿异样!”
说完就关上了玉简,准备立刻启程来雀儿城。
这一夜,寂生南都没有睡着。
满脑子都是用什么理由让他回去找纪雀学符理所应当。
相比较与奢华小屋里辗转难眠的寂生南,纪雀睡的很舒服。
一大早醒来之后,只觉得浑身都是通畅的。
昨夜被那树和女水鬼整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只剩脖子上被那树勒出来的红痕还昭然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