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安德烈大小也是个人物,哈勃子爵想着要将案卷弄的漂亮一点,至少表面上说的过去。
可西蒙眼皮子都没抬,依旧看着手里的书籍,随意道:“不用了,直接吊死吧,一个叛逆而已,何必大费周章?”
证据?
别人在乎这东西,西蒙一点都不在乎。
换成维鲁特在这里,绝对要将案卷做的完美无缺,但他不在乎。
哈勃子爵惊讶的抬起头,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然后又飞快的低下头,难掩战栗:“是,我马上执行绞首。”
退出营帐,哈勃子爵背后都湿透了,冷风一吹更是冰凉。
“伯爵,伯爵啊!”
安德烈也不是无名之辈,西蒙说杀就杀了,连个证据都不要。
要说不怕不惧不悲,那是不可能的。
可畏威而不畏德,北方公国越是如此霸气嚣张,越是让人敬畏。
毕竟,拳头是真硬啊。
安德烈伯爵还在叫喊,吵吵着不服,要与西蒙分说。
“我的公国的伯爵,是公爵承认的,西蒙你有什么权力抓我?”
“说我背叛,证据呢?”
“你这是要将我们狮鹫一脉赶尽杀绝。
哈勃你这个蠢货,快放了我。”
哈勃子爵怜悯的看着安德烈伯爵,对方怕是还觉得自己有辩解的机会。
换一个人,或许还真的罪不至死,可惜了。
不过,安德烈不作死,自己如何有机会呢?
哈勃子爵走到他面前,昔日威严的伯爵大人,此时蓬头散发,身上华丽的衣服已经被扯破了,还在雪地里沾染了许多泥泞。
“安德烈,你这个蠢货,记住了,我是北方公国的贵族,可不是什么狮鹫一脉,自己犯蠢不要连累我。”
别的不说,都踏马投降了,还一天到晚狮鹫一脉挂在嘴上,你不死谁死?
哈勃子爵对他的最后一丝怜悯消失殆尽,挥挥手:“绞首吧!”
绞刑毕竟能留一个全尸,也算是留了最后一点体面了。
安德烈的叫喊声戛然而止,脸上犹带着不敢相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