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月见爸要撞头自尽,她忙抱住爸流着泪说:“爸,您别这样,我和妈向他道歉还不行吗?”她扶老爸坐在椅子上。
孟玄龙倒拿起劲了,他摆着架子说:“我也不难为你俩,你们都是要面子的人,给我一个傻子道啥的歉,我也受不起。大伯,本来您这病我是想给您治的,可我不想惹她娘俩生气,你还是省下钱给她娘俩买衣服穿吧。”他转身又向外走。
罗秋婉忙把孟玄龙拉到桌边,她拿起桌上的包又掏出五叠钱装进孟玄龙包里说:“大侄子,这是俺娘俩对你的诚意,你要不收下,我就撞死你面前。”
孟月月也趁热打铁地说:“玄龙哥,你只要治好我爸的病,我一切都听你的,行不行?”
孟玄龙见她娘俩服软了,自己的尊严也得到了满足,他就说:“本来很简单的事,你们非弄这么复杂不可。我与大伯签合同的目的,就是怕你们怀疑我是骗子,结果还是不出我的所料。大伯,我对您说过不止一遍了,你这病好治,针灸之后吃几剂中药就好了。可她们就是不相信,您让我有啥办法?再说,我起过针您就可以止住便血了。”
罗秋婉的傲气消失了,她讨好地说:“侄子,我们相信你还行吗,你给我老公治吧。”
现在,孟玄龙心情格外好,让他没想到的是,她娘俩对自己多发两句牢骚,自己又多收入五万块钱。他说:“让大伯去卧室吧,我这就给他针灸。你们不要有啥顾虑,这不是大事。”
罗秋婉扶着老公去了卧室,她忧心忡忡地说:“你说的倒轻松,我们全家人都愁死了,他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专家都给他判死刑了,你说我们急不急?幸亏碰到了你。”她把男人扶坐在床边,蹲下身去给男人脱鞋。此时,她表现得很女人。
孟青东慢慢地倒在床上说:“侄子,我还脱衣服不?”
“全部脱完。”孟玄龙从包里掏出银针。
罗秋婉看了孟玄龙一眼,她开始给老公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