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奴婢要告发沈婕妤假孕!”柳拂音一边扶着肚子,一边乖乖巧巧的跪下。
“阿音,你来做什么?”皇帝是知道他们两人关系的,所以皇后也没必要避嫌,连忙将人扶了起来。
“陛下,阿音她怀的是您的孙儿,身子弱可经不住长跪。”
柳拂音如今也算是高家人,皇后也和皇帝提过要给五皇子和柳拂音赐婚的事,只不过皇帝只模棱两可的说了考虑一下没说具体如何,所以这么说也不算太逾矩。
“柳拂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假孕可是欺君,你竟然敢如此诬陷我!”沈清自认为她是清白的,听到这话自然是激愤。
“阿音一向单纯,哪里会骗人了,沈婕妤自个儿攀咬别人就可以,怎么旁人指控一句就受不了了!”皇后原本自个儿被诬陷内心还没太大波动,一听这话她直接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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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这个年纪已经和这些个妃嫔斗不动了,听着这一个人一个说法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些,淡淡开口:“可有证据?”
柳拂音没说什么,只是让平日里给自己诊治的太医进来了,“这位是娘娘派来每日给奴婢诊治的太医,说来还是他意外看到沈婕妤的脉案才发觉不大对。”
这位太医是皇后派过来的没错,可柳拂音在宫中这么多年怎么也有些人脉,这位太医当初被人打压还是个小小的医师时她就出手了,很明显这人也算有些本事,能这么快就得到皇后赏识信任。
假孕“流产”的脉象可和常人小产是不同的,这也没什么说的,毕竟沈清现在还是受害者,皇帝问那一句不过是想有个借口,闹这么半天他都有些不想管这事了。
毕竟皇后和个小产的妃嫔哪个重要都不用说,别说皇后可能是被冤枉了,哪怕这事是真的皇帝都会压下去再给沈清些补偿,皇后可不止是皇后,她是太子的生母,是不能有污点的。
这一点是谁也越不过的,哪怕他期待着这个未成型的孩子。
“德安,去把负责婕妤身孕的那个太医,还有院判都给叫过来,你既然是证人就先给婕妤看看。”
“陛下,您这是在怀疑妾吗?”从一个受害者变成被怀疑的对象,沈清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甚至装出伤心欲绝的模样来让人心疼。
可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太医甚至都没拉扯直接笃定:“陛下,从脉象来看,婕妤脉象强健有力不像刚小产……准确来说,她甚至没有任何妊娠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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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反正就是书没了,不知道能不能出来,真的感觉好累啊,结果下班回来看到进去了真的是两眼一黑,也不知道能不能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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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难以置信的看向了太医,眸中尽是愤怒:“你胡说!你这太医到底会不会诊治,莫非是收了谁的好处,红口白牙的竟然如此污蔑!”
她的的确确是失了孩子的,甚至小产时还见了红的,如何能是假孕!
这太医虽然年轻但瞧着也是个有“血性”的,一听到怀疑他医术的话瞬间冷了脸,扑腾一声跪了下来,“陛下,臣在太医院也十多年了,也是兢兢业业的,如何能得旁人污蔑啊!脉象旁的太医都是能看出来的,婕妤若是不信,尽可让人去请旁的太医来!”
沈清本是虚弱的躺在榻上的,她身子其实还好,只是为了装可怜才躺着不起身,这会儿被人污蔑哪里躺得住,刷得一下就起了身拽着皇帝的衣角跪下。
不得不承认,沈清起码还是有些做海后的资本,就比如这会儿,那眼泪是说来就来,脸上却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清冷,瞧着是哭得梨花带泪,却依旧倔强开口:
“臣妾被诊有孕当时陛下也是在场的,是太医亲口说的,怎么可能是假的,这太医定然是哪个看不惯妾身的派来的人!”
说这话时,她的眸光先是扫了皇后一眼,最后是恶狠狠的瞪着柳拂音。
“德安,去瞧瞧,院判怎么还未来。”皇帝听着沈清的话是被吵得头疼,同时也不满的看了德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