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拂音则在床上躺了三四天,美其名曰修养身体,卫渊每日下了朝都往她这跑,她原本的住处被烧了,现在的院子离卫渊的前院很近。
“兄长,男女授受不亲,您还是不要再来了。”
卫渊这几日就采取了卢昶的法子,不要脸面的往前凑,“我们都要成亲了哪里还有什么授受不亲的。”他直接将人往怀里搂,脸颊往柳拂音肩膀上蹭:“音音,别叫兄长了,你这样我难受,音音……”
他喊也就罢了,放在自己腰肢的手还时不时的捏一下,弄得柳拂音耳根子都红了,可她已经没了前几日的抗拒,卫渊看在眼里自然就变本加厉了。
他早在和母亲坦白之后暗地里就准备了成婚的事,再加上没多久他就要去边疆 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这些日子更是明目张胆的准备着。
突然回来的卫铖看见家里大变样了也是震惊,在得知徐氏纵火被送家庙了整个人都呆滞了。
不是,他就走了几天,儿媳妇成了罪人,儿子还要娶新妻子了?
这种情况任谁都要怀疑是柳拂音心思不单纯,反正外边肯定会有人这么认为,但卫铖不一样,准确的来说是耳旁风威力太强大了。
他在榻间尝了甜头自然也就对柳拂音这个外甥女多几分好感,不但没有说什么,甚至还帮着添妆了。
对于这种先斩后奏的办事方法柳拂音表面上抗拒心底却美滋滋,她本来以为还要磨唧一段时间呢,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善人给卫渊出的主意,她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