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我没有……”柳拂音失魂落魄的摇了摇头,随后抓住了白芨的手,“白芨,你快去,去太医院再请个太医过来,他定然是误诊了!”
“去请陛下过来。”和贴身侍女说完,陈言臻又是副痛心疾首模样,“宋美人,你自己假孕争宠,怎可说徐太医医术不精,徐太医在太医院十几年了,这医术不说本宫,陛下也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你有孕的这段时间,陛下再忙也回来看你,难道你就没有一丝愧疚之心吗?宋美人,本宫原还想等陛下来了为你求情,但你这般……当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所以娘娘便一口咬定了是妾身欺君吗?”
“本宫不是不信你,可连汪妹妹都那样说了,本宫又有什么理由相信你呢?”陈言臻嘴上说着这话,心里边是畅快极了,最好是陛下来了之后得知实情便将人打入冷宫。
“宋姐姐,做错了事不要紧,可也不能咬死不承认啊。”
柳拂音并未看她,只是直戳戳的上前到了陈言臻身前,抬头看了眼外面,“皇后娘娘,您是一国之母,最该秉公,你当真只听徐太医一面之词就认为是妾身假孕争宠吗?”
这宋氏来来回回的就这一句话,陈言臻听得都有些烦,刚想说什么就这宋氏小声道:“娘娘一直在查陛下当年在边疆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娘娘可知道,他在边疆有一相好。”
这声音小的陈言臻险些要听不清,其实陈言臻一直怀疑李祎泽当年在边疆就背叛了他的,没有旁的原因,只从他回来后和变了一个人似的,对她也没从前那般热情了便能看出。
“你什么意思?”陈言臻还想追问,扬起的手还没碰到人,就见这宋氏重心不稳的后退,忽然就摔了一跤。
“这是怎么回事?”
说来也是巧合,李祎泽一听说什么假孕就赶了过来,一进门就瞧见柳拂音摔倒在地。
陈言臻只觉不妙,但见陛下瞧见人一脸慌张,甚至什么也不顾就去抱人,她心底的那丝不安就被怒火压了下去。
“陛下,宋氏她假孕争宠,不过是摔了一跤罢了,并无大碍。”
李祎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是瞧见阿音脸色惨白的捂着肚子,痛苦的喊着“陛下”,他的心都要揪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