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婕妤唱白脸,陈言臻便顺势说起了好话:“陛下,宋才人看着不像那种人,或许宋才人有什么苦衷,到底也只是个香囊,并未发生什么……”
她说这话自然不是想求情,她越是这样说陛下只会越厌弃这个宋氏。
可谁知盯着人冷脸许久李祎泽突然接道:“言臻说的不错,一个香囊罢了,或许是在外随手一买,什么名字也可能是手艺人的。”
陈言臻:啊?
沈婕妤:???
“你是宋才人?江南宋家的女儿?”
宋献音的父亲从商不错,但可是有名的富商,所以宋家在当地也排上了名号。
“是,妾身宋献音。”
香囊里的香味一致,声音像,样貌也是十成十的,李祎泽可以确定,这十之八九就是柳拂音,可为什么,她看起来不像是认识他的样子。
陈言臻不知陛下心里想什么,在她看来,这个宋氏都被爆出这等丑事了,还没有一点羞耻心当着她的面勾引陛下!
“陛下,这事还是沈婕妤来汇报的,有人证在,只是也不知宋才人是不是有什么苦衷。”陈言臻现在就很后悔刚刚唱红脸说那一句关心的话来,她没想到李祎泽会这般心胸宽广居然不在意。
李祎泽在未确定前也未把那些欣喜摆在明面上,直接问道:“宋才人如何说?”
“妾身没有私情,放河灯也只是祈愿能早日侍寝……”柳拂音一边说一边偷偷抬头看他,眸中带着希冀,似把他当做救命稻草般。
看着她这副小心翼翼解释的样子,李祎泽又想到了当年她小心翼翼的问出那句“沈珩,我可以嫁与你吗?”
听她说话,李祎泽甚至有种回到三年前的感觉,他还是那个对妻子一心一意的太子,而她是倾慕他却没有结果的孤女。
李祎泽呼吸一窒,强忍着抓着人询问的冲动,又转向皇后,脸上扯出抹无奈的笑,“言臻,你们怕是误会了,这新入宫的妃嫔为着圣宠放河灯没什么意外的,她这珩字不就是朕的小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