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宁的语气里满是嫌弃。

白之语无奈：“好了，别聊这个了，过两天就是第三次月考了，能超过我吗？”

顾宁宁哼一声：“我现在的目标已经不是超过你了。”

白之语：“那是什么？”

顾宁宁挑眉：“稳坐第二名。”

白之语笑出声：“会的。从初一我们俩在一个班开始，你一直都是第二名。”

顾宁宁扬起唇角：“你就得意吧。”

……

穆茹亦步亦趋地跟在穆峋的后边。

郝文军、乔锐……几人很有眼力见儿的走了。

穆峋回头，盯着穆茹，那眼神，让穆茹腿一软，她立刻低下头去，不敢看穆峋。

可穆峋的眼神，依旧如有实质，她头皮发麻。

穆峋开口：“三姐，你在跟白之语说什么？”

“我……我……”穆茹咬住了嘴唇。

她不确定穆峋听到了多少。

她也不确定自己要不要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