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阿三点头,“启禀陛下!正是!此玉佩是将军大人特地找人自西北收到的上好的和田玉,由慧明大师亲自开过光的,自我家公子满月以后就一直戴在身上,从未卸下来。”
“玉佩被陆公子摔碎,那也是公子从小佩戴到大的,晓得理应将玉佩收集起来。”
他说着,自怀礼珍而重之拿出一个小锦盒,打开锦盒,里面是一丝绸质地的帕子,他将东西也交给李公公手上,又重重磕了个头:
“如今,被陆公子摔了个粉碎不说,陆公子还拿此等劣质东西搪塞于人,实在是欺人太甚!求陛下为我家公子做主!”
他话语哽咽,说的好不可怜,看得一众大臣纷纷倒向他那边。你原本还有些质疑的人,如今也神色复杂看向陆念安直摇头叹气。
整个会场之上,竟然只有苏南月淡定喝着茶,丝毫不为眼前场景所动。
就连那边的陆瑾年也微微皱着眉头,看向陆念安的眼神里带着不赞同。
他眉头微微皱起,似乎不知此刻该不该说,可到底是没忍住闻道:“安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在我去之前,你们究竟是如何发生的冲突?”
陆念安淡淡回视过去,声音平静,“父亲,该说的安儿都已经说过了。”
言下之意,刚才他所说的都是真的,是你自己不信,还要再问一遍。
苏南月在一旁看不惯,插嘴道:“陆瑾年,你也不看看什么场合,能不能别给安儿添乱了!”
陆瑾年被怼,暂时偃旗息鼓。
陆念安有些诧异看向苏南月,轻声问着,“母亲!你相信我吗?”
苏南月无所谓的耸肩笑了笑,“我为什么不信呢?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何况是人?”
陆念安第一次听到如此怪异的言论,可不得不说,言之有理。
他所遇到的事虽算不上匪夷所思,可实在有些荒谬,连他自己说的时候都有些不信,为何明明不认识的陌生人第一次见面要如此冷嘲热讽,还以那样劣质的手段栽赃陷害十万两白银。
这是他最想不通的地方。
那摔碎的玉佩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是骗子,为何谢觐要用如此低劣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