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月也觉得非常熟悉。
她凑近看了看,一股股异味传来,仿佛在水里泡的许久的汗渍,馊味扑鼻!
她皱着眉头偏了偏头,却越看越觉得这打络子的手法眼熟。
拿起书桌上的毛笔,用笔杆子那端捅了捅,青绿色的剑穗翻了个身,露出落字下面小小的“毓”字。
毓?
陆瑾毓?
苏南月终于知道在为何熟悉了。
这手法不就是她那前小姑子打出来的那粗糙的络子么!
那这剑穗……是严青的?
魏连成是个学子,家中虽然都是武将,可他却丝毫不会武功,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更不会用剑了。
严青的剑穗怎么会在她的府上?
“你在哪得的这个?可有其他东西在一起?”
苏南月站起来,提着毛笔挑起剑穗走向外面,她要亲自去看看,如今外面还有官兵,服内护卫也都时刻在岗,这东西是怎么悄无声息入府的?
“在院墙之下,树上挂着,说来是我每次出府的路上。”阿燕在前面领路。
“那你可有发现异常?”
阿燕皱眉摇头。
苏南月沉默了。
严青曾经来过府上准备刺杀她,可最后却无功而返。
她与严青可以说只有这一次交集。
那么这枚剑穗此时出现在府上,又是为何?
严青如今如何了?
陆瑾毓早已堕胎嫁人了,按照严青的性格,要么远走高飞了,要么就是被陆瑾年关了起来。
“就是这棵树上,可以肯定送过来的时间不长,我之前出去这时还没有,回来时就挂在上面了。”
阿燕脚尖一点飞到树枝上,“嘎哒”一声,直接将那根枝桠劈了下来。
苏南月赶忙跑开,只听砰的一声响,树枝就落到她原先站的地方,溅起阵阵灰尘差点迷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