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柔儿天底下最善良的女子。”
陆瑾年柔声柔气的安慰着,转眸的瞬间,眼神穿过庭院穿过半掩着的房门,裹挟着令人窒息的寒冷怒视着苏南月。
“白日来你动手殴打柔儿,如今又逼迫身怀有孕的柔儿跪地,苏南月!本王竟不知你是这般恶毒的妇人。”
感受着数丈开外男人眼底的杀意,苏南月抿了一口温茶,低垂的睫毛微微抬起,还给他一个漫不经心的冷笑。
“妒妇,无知妇,下堂妇,毒妇,王爷且说说还有哪些身份是我不知道的?”
“还敢狡辩?”
“狡辩?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狡辩了。”
穿着一身单薄白衣的苏南月缓缓起身走向二人,月光照在她披散的三千墨发上,好似月华绕身美得不可方物,又冷的拒人千里之外。
明明是同一个人,可苏南月眼神里的疏离让陆瑾年感到陌生,仿佛是另外一个人站在眼前,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觉得苏南月陌生了。
“你若非说我狡辩,我只承认我是毒妇,一来我已经不爱你了所以算不得妒妇,二来我苏南月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并非无知,三来是我休了你,王爷才是那个下堂夫。”
眉眼上扬,话语间几分趣味,不理会陆瑾年眼底的怒火以及不明所以得受伤,苏南月目光转过看着江柔儿。
“至于你……真的很烦。爬上陆瑾的床,想母凭子贵留在王府享荣华富贵那是你的事情,从水榭来永安苑跪地请罪,无非是想恶心我刺激我,待我做出过激的举动后顺势倒地栽赃陷害,使得陆瑾年心生更多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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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姐姐在说什么,柔儿听不懂!”
江柔儿依旧是一朵柔弱小白花的摸样靠在陆瑾年怀里,把委屈和被诬陷的隐忍表现的淋漓尽致。
“听不懂就认真听着。”
苏南月一个冷眼扫去,冷的江柔儿身形一抖,想要开口的话不自觉凝在嘴边。
“这种俗套的陷害剧情创意不足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