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两件事谈妥,温贺趁热打铁,问道:“关于他们任务的问题,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苟德柱在躺椅上闭着眼,懒洋洋的回答:“他们的任务关我什么事?他们也不信天道,大概相信什么‘神的指引’吧。这就很拧巴,想自己成神,还必须遵循神的指引,可能信的还是一神教,槽多无口。”
温贺仔细想想,他说的也不算错,欧美人总说种花无信仰,但他们信神还妄图成神,其实也挺奇葩。
“那怎么回复他们?”
“回复什么?他们信奉的不是自然界弱肉强食那一套吗?他强则弱肉强食,他弱就开始各种道德绑架?有这样的道理吗?”
苟德柱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才继续吐槽:“说什么弱肉强食,前提都是自诩强者,你让他当被强者食的弱肉试试?他跳着脚的骂街。所以啊,这是狭隘的小资产阶级的自限性,没理由惯着他们。”
温贺没敢答话,这天没法聊。
一句话杀死聊天的苟德柱很安稳的睡去,不一会就打起了呼噜。
他打呼噜不要紧,给史旧从入定状态生生吵醒了。
后者表情五味杂陈,估计心里真的很想打死苟东西。
温贺见他醒来,拉着他下了楼。
回到大同会馆,温贺向主世界的组织通报了相关消息,史旧他爷爷再次纠正孙子的称呼之后,见他一脸的不耐烦,也没多说话,留了句“我会继续上报,你们继续应劫。”就关了通讯。
转眼到了第二天,苟德柱一睁眼就看见出尘站在身边。
他伸个懒腰,问道:“怎么,有事?”
出尘先是行礼问好,随后才进入正题:“浔阳镇是个小地方,大同集团在新年要对外扩张,不知师傅有没有什么安排。”
苟德柱起身开始晨练,打着太极拳,嘴里碎碎念:“我之前就是个升斗小民,对什么工业建设不懂,没什么安排。应劫者里那么多大拿,问他们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