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水有多深,温遥月不确定这次她是否能从这趟水中抽身而退。
只是无论如何,已入棋局,要么破局,要么毁于局。
第二日,苏罔下午给他们设立宴会,说是宴会,其实也是安和县有头有脸的人一起吃个饭了解了解。
相当于双方互相探探底。
早上遇到苏罔,温遥月发现苏罔对她的态度有些奇怪,她总是不经意间的试探她和大殿下的关系。
她明里暗里的意思都是她是不是大殿下的禁脔,是不是被迫的。
温遥月:……
她沉默许久将计就计露出一个苦笑。
温遥月大概能猜出她的想法,她认为自己一个小小的祭酒,根本不可能接触到这种事情,而她能来全因为大殿下看上她,路途漫漫想拿她取乐罢了。
因此,在她无可奈何地承认下,苏罔看她的眼神分明就多了几分轻视。
苏罔确实是这么想的,主要这个温祭酒模样生的实在太好了,比男人还要漂亮,连她看着多有几分心动,然后又年轻,自然而然心里头就不认为她能干出点什么。
而且她听说这位祭酒可是被大殿下直接提上去的。那就更引人无限遐想。
大殿下这种大龄剩男,想要养个女人也是正常。
“唉。”苏罔确认心中所想后,对温遥月就没这么客气,她一副我都懂的样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温遥月难过又无可奈何地低着头。
苏罔眼睛一瞥就看见她过分白腻的脖颈,弧度优越的侧脸,垂着的睫羽如同蝴蝶翅膀,红色的唇鲜艳欲滴,苏罔眸色加深,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色欲乃人之常情,苏罔从前日子过得好,见过的男人也多,清秀妩媚,清纯可爱,可没有哪一个像她这样勾人。
她好像还没玩过女人。
苏罔眸光在温遥月身上多了几分意味不明。
她也是胆大,温遥月再如何也是一个四品,她只不过一个县令,哪来的胆子起这个念头。
可这几年苏罔在这里就相当一个土大王,自然而然心野了。
温遥月感受到按在自己肩头的手不轻不重地摩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