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被它扰得睡不好。”
温遥月轻笑,“我现下就为将军写下药引。保管药到病除。”
燕鹤清看着她,她不知道,自己笑起来时眼尾上扬,眸光明亮又柔软,好像是春日的天光都洒在她身上,让人移不开眼。
燕鹤清瞳孔漆黑,一眨不眨,应和道:“那劳烦温大夫。”
她颇有一本正经的滋味,倒让温遥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写的很快,因为记得很清楚,行云流水。
温遥月做事时一向很认真,目光专注地几乎只剩眼前之事。
她无意识地轻抿着唇,她的唇色其实偏艳,抿着时那层艳深浅不一,像娇艳的花瓣似的。
燕鹤清不知怎的,眸光不受控制,落在她唇上。
直到,温遥月停下笔,唇微微张开。
“好了,等墨干,将军便可带回去。”
燕鹤清蓦然回神,似被烫到般有些匆忙地收回视线,瞳孔任带几分怔然。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盯着一个女人的唇看,这很像一个变态。
“对了,将军,我有一事想请教你。”温遥月突然想起什么。
燕鹤清没看她,只道:“但说无妨。”
她居然这么说了,温遥月自然也不与她客气。
“我身体有些弱,想学武。你觉得我这个年龄是否已经过迟。”
“学武?”燕鹤清听她这话,倒不自觉忽略方才的异样,微微皱起眉看她。
像是在问,怎么突然想起要学武。
“学武可以强身健体,也可以护自己和身边人的安危。”
温遥月抿了口茶,“我是深思熟虑后起的念头。”
她很惜命,古代,不管怎么说,安全保障还是令人担忧。
她不可能一辈子躲在别人身后,总有意外的时候,那个时候,只能靠自己。
换句话来说,温遥月更愿意靠自己而不是依赖别人。
燕鹤清没有多想,直接道:“不用找别人,我如今空闲时间很多。”
“年龄虽说确实有些偏大,但水滴石穿,只需努力坚持,未尝不可。”
“将军的意思是,愿意亲自教导我。”
见她开心,燕鹤清亦不由勾起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