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遥月笑容变淡,“家事?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你这种母亲,自己的孩子遍体鳞伤,你难道从未发现,还是。”她声音微凉,轻轻扯唇,“发现了却视而不见。”
看着祝蓉面色突变,温遥月又道,“记住了,陛下今日颁下的律法,家暴亦在其中。若我还在她身上发现伤痕,那么,我只怕又要告上金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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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蓉眸光阴沉,冷冷一笑,“温大人可真够威风!”
丢下这句话,她狠狠甩了一下衣袍,大步离开。
温遥月沉默地看着她的背影,垂下眸。
温遥月做的事转眼就在国子监传得沸沸扬扬。
“我去,我们这个新祭酒也太厉害了吧。”有人惊叹。
“你不知道当时的场面,温祭酒那可是孤身一人,二十五页宣纸,亲笔书墨,舌战群儒。”
同时民间,一本名叫——二十五页纸,告上金銮殿的本子也破空而出,迅速火遍大江南北。
不久后,温遥月这个名字开始响彻朝阳国。
当然,这还只是个开始。
……
等温遥月来到国子监时,她的事已经传得很离谱了。
什么她一人把所有大臣骂的狗血淋头,无一人敢出声等等。
温遥月后来听说时,哭笑不得,这群小祖宗可别害她。
“祭酒,你回来了!”
“祭酒回来了!”
“祭酒,祭酒!”
……
温遥月刚进来,就被一群不知道等了多久的学生哗地一声围起来。
学生们热闹地叫着,看着她的目光充满敬佩。
这个年纪,正是意气风发,仰慕强者的时候。
温遥月愣了一下,轻轻笑了。
大多学生还是很可爱的,朝气蓬勃,祖国未来的花朵啊。
温遥月忍不住感慨一声。
被挤到后面的夫子们面面相觑,不由自主地跟着笑了起来。
围到她身边的人越来越多,温遥月有些无奈地抬了抬手,众人一下便安静下来,眼巴巴地看着她。
“不要挤,容易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