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所以,将咏哥儿留在院子里也是故意的?”
“对!”王沄点头:“人啊,都是会自己吓自己的,看不见比在眼皮子底下更让人担心!”
“那之前咏哥儿嚎哭叫娘……也是设计好的吗?”
王沄点头。
“以棋具为信号,我让拿棋具,就把他弄出声来……”
“当娘的,最听不得的就是自己孩子的哭喊。”
这真的是……
王蕴之简直真的都不知道能说什么了!
他将从进宅子到刚刚的事情回想了一遍:“还有两处不解……”
“堂伯请讲!”
“第一,王家崔廿从各处搜出来的那些东西为什么看都不看一眼?”
“崔廿给我打了暗号,让我知道,虽然搜到了些东西,但没甚大用!”
王沄淡淡一笑:“王甲与我倒是没那个默契,但……”
“我不认为崔廿毫无收获的情况下,他能找到有用的。”
王蕴之仔细想了又想,还是没想到崔廿有与王沄打过暗号。
他苦笑一声,抛开这个问题:“第二,元氏也开口说要交待……你为什么不让她说话?”
“不想浪费时间啊!”
“王清潭虽是嫡子,地位却远不及王清泷,其妻元氏虽出身荆州元家,却只是元家直系,也是个不重要的。”
“简单地说,就是他们夫妻在这一房的地位都不高,真正机密的事情,王清潭都未必知道,元氏更不可能知道太多。”
“与其将时间精力浪费在她身上,不如给她吃点苦头,顺便震慑虞氏!”
“如果没有她连水都没喝上的事,怕是也没有虞氏一点马虎眼都不敢打,直接道破密室所在。”
王沄这话让王蕴之想到不见之前,虞氏用最快的速度交待问题的事。
他苦笑连连:“沄丫头,你真的是太厉害了,与你一比,我这当堂伯简直就是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