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穆明熠不记得杀了多少人。只知道凡是拦着他的，都已成为刀下亡魂。

即使是有些没来得及杀的活口，也被沈唯的炸弹给弄死。

拖着徐部权，穆明熠直接就在一个巷子深处开始分尸。

“别，别杀我……”

“我可以给你我的所有积分财宝，男人女人……”装死不成的徐部权睁开眼，实在后悔招惹这个疯子。

穆明熠满是血迹的脸露出笑容。

“别想着用道具逃命了，只要你活着，我就会去弄死你。”

“咚咚咚”响起，路过不知情的人都已经是在剁骨头。

血往巷子外流，蔓延流淌开，血腥气扑鼻。

渐渐的，人们好像察觉到什么，都不往这条小巷子这条路走。

穆明熠眼神冰冷诡谲，麻木剁着不成样子的徐部权。他在思考在想象，万拐当时会是什么情景。

黑城堡里一地的血都是万拐的，万拐被剁成了一块一块。

会不会哭，有没有求救？

会不会嘴里一直在叫：“穆明熠救救我。”

挣扎了吗？是不是无法挣脱？

有多绝望，会不会埋怨他这个人类没用。

刀会砍在哪里？

总是会饿要揉的肚子，修长漂亮的脖颈，柔软的胳膊，笔直的大腿……

他怜爱亲吻过的地方，是不是在渗血破皮。

万拐会怎样，有没有掉眼泪，有没有在等他过来？

……

“咚！”

“咚咚！”

一下一下，地面出现裂缝碎石。

墙面被染成红色，穆明熠同样被染成红色，黑色短发沾着血珠，下巴不断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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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明熠神色疯狂，不知不觉中刀下的徐部权部分变成肉泥。

他的脑子里出现幻觉，好像听到万拐在和他抱怨身上疼。

万拐就在他的身后，委屈巴巴说哪哪都疼，问为什么不给他报仇。

“我在给你报仇呢，我的小诡。不疼不疼，你看这个杀你的人，我在剁他。”

“徐部权，告诉我疼不疼？”

“徐部权，被剁成一块一块的，是什么感受？”

“绝望吗？想死吗？万拐不怕，别担心，他暂时不会死，我抢了很多恢复道具给他用。”

“不说话，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掏出来喂回去。”

“四肢都没有，眼睛瞎了耳朵被割，舌头没了，成人彘了。”

“怕死吗？想死吗？”

“我会救你的，你的肉泥你得吃下去。”

“万拐，你怎么还是不高兴。要怎么样才开心点？把他的骨头碾碎？好好好，这边有个大石头，我来砸他。”

真疯了。

徐部权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想死死不掉。耳边全是穆明熠的喃喃自语，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

沈唯远远看着，本想从穆明熠手上抢人的他已经放弃这一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