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了解他?或者说,跟他很要好?”布雷斯试探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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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上,他跟我哥哥更要好,你应该知道他们是同寝。”
布雷斯点了点头,片刻后,他又开口:“有点冷。”
艾莉奥丝替他把被子拉到了脖子附近围了一圈,这样他坐着也不会掉下来。
“还是有一点冷。”布雷斯说。
“那怎么办呢?”艾莉奥丝无措地问,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她完全感受不到一丝寒风。
“我的手,只会在牵你和握起画笔时才拥有温度。”他盯着她的手,食指在柔软的被单上缓缓地敲打,她看得穿他的心思,他在等待。
艾莉奥丝故意装作听不懂:“那我去画室帮你拿画笔。”
布雷斯这次选择直率地说:“我想让你牵我,就一会儿。”
艾莉奥丝无动于衷,按捺住内心不合时宜作祟的同情心。
“好像又有一点不舒服了,眼睛疼。”
他像没睡醒似的揉了揉眼睛,怎么说,顶着这样一张好看的脸很难不叫人怜惜他的柔弱。
可是,眼睛疼和牵手到底有什么关联啊!
为了不被指摘虐待病人的嫌疑,她无可奈何地握住他的手:“这样总不疼了吧!”
他却没有顺着回答,而是笑着说:“你的脸有一点红。”
要是换别人她早就巧言令色地辩驳回去了,但面对布雷斯的时候她却很难做到这一点。
“是因为害羞吗?”他够直了身子,锲而不舍地问,“还是说,你也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