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就碎了,以后再有什么愿望,不妨直接告诉我。”普洛弗皱着眉头说,声音却比吟唱晚安曲更温柔,“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心事和要紧事,我都会倾听。”
“谢谢你,普洛弗。”她很想抱他一次,拥抱可以代替所有言语、宣泄所有情感。
可是如此自然的动作到这个时刻怎么比在沼泽地里挣扎更难抬起双手。
最后她放弃了所有动作,只是定定地望着他诚挚又真切的眼。
她问:“所以,你是为了完成我的心愿才去破釜酒吧打工的,对吗?”
“是。”他坦然地说,失去了隐瞒许久的他的秘密。
“爸爸说的不三不四的人……”
“有天被他撞见我从酒吧出来。”
“所以爸爸也知道?”
“我让爸爸不要告诉你。”
“那你今天又去哪里了?”
“给爸爸买了根领带。”
“你还有多余的加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