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最后的色彩……布雷斯,我们会有别的办法。”艾莉奥丝说。
“嗯。”布雷斯就这么轻易地接受了她的安慰。
他隐去眼底惆怅转头望向她,淡色薄唇噙着茗茶般温润的微笑。
受邓布利多教授的邀请,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两位校长也捧场前来观望了一圈,但寥寥几眼便兴味索然地离开,倒是克劳奇先生来的时候停留在一幅名为《撒旦之眼》的画作边观察了很久。
作为创办者,艾莉奥丝非常热情地走上前去想要向克劳奇先生介绍这幅画的立意,可他的表现很奇怪,目光呆滞地凝视,面部肌肉不具有任何表情的走向眼窝却含着晶莹泪光。
“克劳奇先生?”艾莉奥丝试探地叫道。
他嘴唇微张,却在瞬间的眨眼动作后选择忽视她的问好,离开了礼堂。
艾莉奥丝不明所以地站在克劳奇的角度去观赏那幅画,但没有发现画中有任何的怪异之处。而在另一侧向其他同学介绍画作的布雷斯注意到了她的神色,他走了过来,问:“怎么了,艾莉?”
“我刚刚看见克劳奇先生了,他盯着这幅画很久,好像深有感触的样子……我向他问好,他明明想说点什么,却径直离开了。”艾莉奥丝解释。
“克劳奇先生也许是想起了他的儿子。”布雷斯说,“克劳奇先生到我家做客时见过我画画,他说他曾经也请过有名画师教他儿子,他学得很好,就像每门课的课业成绩一样优秀。”
“那为什么……他看起来很难过?”艾莉奥丝问。
“他的儿子小巴蒂·克劳奇死在了阿兹卡班的监狱。”布雷斯平淡地说。
“啊……”艾莉奥丝因为震惊而倒抽了一口凉气。
“小巴蒂为了打探神秘人的下落绑架了隆巴顿夫妇并对他们实施惨无人道的钻心咒,于是被克劳奇先生为首的陪审团处决判处在阿兹卡班终身监禁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