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洛弗你这么凶干嘛,刚夸你温柔呢。”艾莉奥丝埋怨地拍了一下普洛弗的后背,“哎呀,快走啦,待会儿该没有位置了。”
普洛弗郁闷地咬牙,只能将怒火发泄给行李箱,他将拉杆把手捏得紧紧的,铝铁沸热得快要生烟。
行李箱的轱辘咕噜噜滑过棕色的木地板,他们三人伸头探脑地终于找了一个空隔间坐下。
两人又因为座位而暗起一番争执,艾莉奥丝为了平息风波选择坐到另一侧独自靠窗。
“原来你们在这。”没过一会儿,德拉科透过隔间的半截透明窗钻了个脑袋进来,确认无误后,他拧开门把手,格外自然地翘腿坐到了艾莉奥丝身边。
“你的伤好了?”艾莉奥丝偏头问。
“嗯,差不多吧。”德拉科嘴角上扬,仿佛他是个凯旋归来的战士般勾勒出一副得意的笑容,“你看起来也很好,那天我在《预言家日报》得知你的死讯,派猫头鹰发了十几封邮件给普洛弗过问你的消息。当然,我不是为了关心你,不过好歹你救了我,就算我的腿受了很严重的伤也一定会来参加你的葬礼。”
“德拉科。”普洛弗阴沉着脸叫道,“别这样说我妹妹。”
“好吧。”意识到自己说得过火的德拉科收敛了笑容,他竟然也种想呼自己一巴掌的冲动——这都是在说些什么?
“哼,谁让你这样说我的,白瞎了我背着你跑这么久。”艾莉奥丝不悦地说。
“喂,我杵着拐杖都一瘸一拐地来过啊,你倒是应该问问扎比尼有没有一颗感恩的心。”德拉科反驳道。
“我问他干嘛?但话说回来,你真的来过?”艾莉奥丝狐疑地问,她看向普洛弗,等待一个明确的答案。
“我当然来过了。”德拉科着急自证,“普洛弗连门都没让我进就想给我请回去了,他说我腿瘸着不能给你沾染病气,还是你妈妈听到我的声音才让我进屋坐了会儿。”
“那你很走运。”西奥多幽幽开口,“我的脚没有瘸,但因为温德尔夫人不在,我连走进大门的机会都没有……嗯,我想,普洛弗也是为了艾莉好,他一定有自己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