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西奥多温和地笑了笑,说,“只有一点点疼而已。”
艾莉奥丝急忙起身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对他说:“我带你回学校的校医室包扎伤口。”
他纠结一番后点了点头,忧心地问:“我会不会扫了你游玩的兴致?”
“才不会呢。”艾莉奥丝一把推开酒吧大门,让西奥多先跨步出去,“是我没照顾好你,抱歉,西奥,我下次不会再戴它了。”
西奥多安慰说:“没事的,艾莉,你别自责,要怪……应该怪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别有用心的人?”艾莉奥丝回忆起了昨晚上莱西亚的怪异举动。
“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他抿唇笑了笑,眉眼间流转着一触即碎的脆弱感。
“我会调查清楚这件事的,西奥。”艾莉奥丝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后背,她面对他时总会萌生出一种莫名的保护欲,就像普洛弗,从前也都会保护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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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弗雷女士用白鲜香精涂抹了西奥多的伤口,再用一层白纱布为他纤瘦骨感的手包裹了起来,还好只是普通的划伤,恢复得好的话说不定明天就看不见伤疤了。
坐在病床上的西奥多缓缓抬起头,白炽灯的光圈投映在他明亮的蓝色眼眸中,也投射在他苍白得有些病态的肌理上,可他仍对她笑着,尽管这笑容有些微弱无力。
“还疼吗,西奥?”艾莉奥丝担心地问。
“好多了。”西奥多停顿了一下,迟缓地说,“艾莉,我等会儿还有点别的事情要处理,所以……不能和你一起了。”
“又有别的事情?你最近好像都很忙。”艾莉奥丝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不是和别人,我……我是去找弗立维教授问一些乐理方面的问题。”他着急解释,却又回答得吞吐。
“真的?”艾莉奥丝弯下腰凑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询问。
“真的。”他瞪圆了眼睛重重点头,语气笃定。
“好吧,那你去吧,注意你的手哦。”艾莉奥丝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