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都是魔鬼,居然让她以后到图书馆去打卡继续补习o(╥﹏╥)o
严旭龇牙咧嘴地笑着,手也不闲的扯了扯小姑娘的小辫子,逗猫似得。
“明天可以晚点去,下午吧,姐姐上午有事。”池挽想了想,还是给她一点休息时间。
郁闷着的小姑娘一听立马眉开眼笑,又趴在了车窗上,“好。我等池姐姐。”
池挽温柔地拍了拍她毛茸茸的脑袋,转身进小区。
到家时,家里一个人也没看到。
池挽提着行李袋打开自己的房门,放好衣物后把带走的书本整理好放在书桌上,她将书本的卷角理平,按照大小顺序堆放着,忽然视线在旁边的书本上一顿。
她的东西有人动了,原本对方整齐不露边角的书,有一本的书角侧了出来,很细微的变化,但是对于有强迫症的池挽来说,还是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走之前她明明把钥匙都带走了,付萍也说过这个房间其他的钥匙都掉了的。
她快步走向房门口,目光在门锁处巡视,手指在锁芯处摸索着,有些粗粝,上面还带着划痕。
所以,他们撬了锁?
可里面除了她的东西,都是一些用不上的废物,有什么东西还值得他们去特意撬锁拿取。
电光石火间她想起付萍曾奇怪地向她试探打听过一件事,那就是池矜走前有没有给她什么东西。
“所以究竟是什么东西,值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寻找呢?”池挽喃喃着关上房门反锁。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从没打过的那个号码,一连好几个无人接听,直到池挽打算放下手机时屏幕上闪动着来电提醒。
她接起电话,声音极轻:“阿婆,我是池挽。”
对方的态度一如既往地冷淡,“我知道,有什么事吗?”
话筒那头的背景有些嘈杂,好像是在菜场,池挽听着那熟悉又陌生的乡音,好一会儿才迟疑地将发生的事情和猜想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池矜。
长久的沉默,直到池挽怀疑对方是否还在接听,就听到池矜淡漠地回答:“没什么东西,别疑神疑鬼的。”
“嗯,我知道了。”对方电话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