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在人间过了一段平淡的日子，莫染就一直以鹿的样子陪着他，虽然不能说话，不过这段时间他们相处很愉快。

当然，凡人润玉并不知道莫染就是那头小鹿，他只是在想念莫染的时候会对着小鹿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出宫后的润玉撑了不到一年的时间生命便走到尽头，他摸了摸身边小鹿的脑袋笑着跟他说。

“我这一生，不太幸运又十分幸运，遇见师父，遇见莫染，最后遇见你，真好……”

润玉闭眼之后历劫也就结束了，他飘在空中看着自己的尸体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莫染也从小鹿身体中离开，站在润玉身边笑盈盈的看着他。

“恭喜我们的夜神殿下渡劫成功……”

莫染话还没说完就被润玉扑过来一把抱住，润玉眼眶微红声音哽咽。

“莫染！”

“好了好了，凡人一世不过浮生一梦，殿下不要太难过。”

莫染轻拍着润玉的后背安慰着，润玉不说话，他知道那些经历都是凡世历劫，可灭灵箭不是。

“是她派人来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