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来了,"老人癫狂地笑着,"我的作品们。"
布偶们慢慢站起来,走向老人。
"不,"老人后退,"你们要干什么..."
红线从布偶身上延伸出来,像蛛网一样。
"这是她们的复仇,"老太太说。
红线缠绕着老人,越来越紧。
"我的艺术..."这是老人最后的话。
地窖里,布偶们重新安静下来。
陆阳看着这一切:"结束了。"
叶婉如抱起一个布偶:"她们可以安息了。"
老太太跪在地上:"阿月,妈妈带你回家。"
地窖外,天已经亮了。
而这个关于执念与救赎的故事,终于画上了句点。
布偶们,不会再哭了。
老板娘的面馆里,炉火依旧温暖。
"案子结了,"周青说,"那些女孩都入土为安。"
陆阳看着窗外的雪:"布偶呢?"
"按照林月娘的遗愿,"叶婉如说,"和她们一起下葬了。"
老板娘端来热茶:"那个老裁缝..."
"死在了地窖里,"陆阳说,"被自己的'艺术'杀死。"
"验尸官说,"周青补充,"他早就疯了。"
叶婉如拿出一个小布偶:"这是唯一留下的。"
"林月娘小时候做的,"老太太走进面馆,"她最早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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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偶很简单,但针脚细密。
"她那时说,"老太太抚摸着布偶,"要让每个布偶都带着温暖。"
陆阳看着布偶:"她做到了。"
"是啊,"老太太说,"她用生命,温暖了她们。"
面馆里安静下来。
"人啊,"老板娘叹息,"有时候执念太深..."
"但有些执念,"叶婉如说,"是为了救赎。"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
"我在想,"陆阳说,"那些布偶最后为什么会动。"
"也许,"老太太说,"是阿月在背后牵线。"
"就像她一直在做的那样,"叶婉如说,"把散落的线,都收集起来。"
老板娘点燃一炷香:"愿她们都安息。"
老太太把布偶放在供台上。
"这个留在这里,"她说,"让它继续温暖人心。"
陆阳端起茶杯:"敬那些逝去的灵魂。"
"也敬活着的人,"叶婉如说。
面馆的风铃响起。
门外,一个小女孩好奇地看着那个布偶。
"它真漂亮,"女孩说。
老太太笑了:"要不要摸摸看?"
"可以吗?"
"当然,"老太太说,"这就是布偶的意义。"
女孩小心地抱起布偶:"它好温暖。"
窗外的雪,渐渐停了。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布偶身上。
而这个关于爱与温暖的故事,将永远留在这家面馆。
就像那个布偶,默默守护着每一个过客。
腊月的重庆,炊烟袅袅。
老板娘的面馆里,挂起了红灯笼。
"最近城里,"周青说,"有个怪事。"
陆阳喝着热茶:"又是怪事?"
"有人在收集老照片,"周青说,"专门找民国时期的。"
叶婉如正在贴春联:"什么样的照片?"
"都是关于戏班子的,"周青说,"还有一个共同点。"
"什么共同点?"
"照片上的人,"周青说,"都戴着面具。"
就在这时,陈怡君推门进来。
"出事了,"她说,"在老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