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白序，她其实还是不大相信猫猫会丢下她的。猫猫说过的，要走的话一定会告诉自己的，可是这一次他又没有告诉自己。

青时有些难过，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温砚初见状眉眼微微眯起，看着怀中略显失落的小姑娘，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眼底闪过几分暗芒。

“很难过？”他说问道。

青时抿唇点了点头，漂亮的眼睛都没有了色彩，“他说不会丢我的，可是这次要走，又没有告诉我。”

“可是昨夜，他不是已经与你告别了吗？”温砚初眉头微拧，看着少女问道。青时闻言愣了愣，有些不太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男人开口，“昨夜你们在院子里说话，他那些话不就是在与你道别吗？”

青时拧眉，“怎么会？”她说着顿了顿，想到昨夜白序的那些话，一时间又有些迟疑，现在想想，那些话确实又很像是在道别的模样。

“可是，那真的是道别吗。”

“青青，你不信我吗。”温砚初亲了亲她的眉眼声音嘶哑还带着委屈，青时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男人垂眸神色失落的不行，“青青，你是不是从来就不相信我？”

“我不是……”青时摇摇头想要否认，可是心底却有些心虚。她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儿的不信任的，当然就只有一点点。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直以来都在欺骗你？”

“不是的……”

“青青，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我身上会有那些伤吗。”温砚初说着一顿，随即苦笑了一声目光看着青时却异常的坚定，“因为我回了无极门，与师父说，我爱上了一只妖。”

青时惊愕的看着温砚初，“你疯了吗！”

她不解，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能让他做到这样的地步？小兔妖不了解人类的感情，也没有经历过人类的所谓的情爱，可是这一瞬间却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茫然和无措。

她看着温砚初，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摸一摸他的伤，可是刚抬起来就又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