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可轻率这几个字还没说出口,大将军就不屑的冷哼一声。
“不过一黄毛丫头,几次骚扰已经让南华士兵筋疲力尽,只能堪堪反抗。”
大将军看着桌上的沙盘,手指着一处两岸距离很近的地方。
“本将军都打退多少次南华的士兵,也不差这一次。从这里,迅速渡江。”
大将军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她轻挥衣袖,仿佛是在驱散一切质疑与忧虑,那姿态,既是对自己实力的绝对自信,仿佛在她的实力面前,就算南华有阴谋诡计,都不过是纸糊的老虎,不堪一击。
夜里,刚刚经过文宣国骚扰的南华士兵神色疲惫,都已经进了军帐歇息,就连驻扎江边的士兵都找了地方偷懒。
此时文宣国的一支精锐部队,从两岸距离近的地方,迅速渡江。
把战船藏在事先准备出来的土坑中,拿枯草遮盖,便隐藏在夜色中,从后方靠近南华国的军营。
可如此贪功冒进,不免中了岑漪的圈套。
那些日日疲惫操练的士兵,根本就不属于京城带来的精锐部队,而是肃城经验不足、能力不足的老弱士兵。
而今夜岑漪察觉到对方骚扰撤退后,文宣军营不同寻常的安静,早早的派了人潜伏在暗处。
文宣国士兵先是偷偷点了军队的粮仓军营中。
随即在肃城的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醒,惊慌失措地跳起身来,四处张望,寻找着灾难的源头时。
文宣国的一小队精锐如同饿狼扑食,穿梭于火光与黑烟之间,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肃城士兵的哀嚎与倒下。
与此同时,另一波则直逼岑漪、定远将军的军帐。
岑漪从精锐部队中选出一小波人,依照计划,分成四队,两队从军营的左右两方包抄军营内的散兵。
而另外两队则是隐藏在暗中布下弓弩之网,不顾军帐中的岑漪、定远将军,将进了帐篷的,没进帐篷的,都射了个对儿穿,不过片刻,文宣士兵就损失惨重。
厮杀一会儿,就安静下来,迅速的吃掉了文宣这波精锐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