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妻主…我额头全是汗,别碰

此刻帐内没有了人,南有仪才后知后觉的摸了摸残留触感的唇瓣,有些困惑。

谢离这是什么意思?

……

昨夜整个狩猎场都十分的安静,只觉得冬日的风有些大,等今日大家从睡梦中醒来,才发觉,大雪已经下了整整一晚。

岑漪比砚安起得要早,外面已经有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几个当值的侍卫正手拿工具清理,露出一小块黄扑扑的草地。

帐内上了早膳,岑漪净面洗漱过后,砚安还没有从榻上起来。

岑漪有些奇怪,砚安一直浅眠,除非昨晚被岑漪累到,不然每日都是在岑漪起身时跟着起身,说是要伺候岑漪更衣用膳。

“阿安?早膳已经上了,起……”岑漪走到榻边,拨开砚安有些凌乱的头发,正要叫他起床,却看见砚安脸色苍白的吓人。

“阿安?哪里不舒服吗?”

迷蒙中,砚安听见岑漪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只感觉小腹刺痛的难受,强撑着睁开眼睛。

“呃…妻主。”

砚安挣扎着从榻上起来,正想穿上鞋袜,忽觉榻上一湿,亵裤和锦被都染了红。

“啊…”

瞧着那片红色,砚安霎时慌了神色。

那日被打到小产的回忆一下窜上来。

“妻主……”砚安面色苍白慌张的拽住岑漪。

“甘白!去请太医。”

昨日为砚安诊脉的太医,刚从温暖的被窝爬起来,就被手持令牌的甘白拽走。

“欸哟,不要着急,听你形容应当不是小产,昨日我为那位诊脉,并没有怀孕的……诶哟慢点啊。”

太医想整理仪容仪表,却被甘白拽的没法动作,最后就放弃了什么礼仪什么规矩,快步跟着走了。

“太医,本殿的爱侍……”

“殿下不必着急,这就是男子来了月事,小郎君体虚体寒,腹内寒症淤积,昨日又受了凉,今日才如此难受。”

太医收回手,给岑漪递了一个安慰的眼神,唰唰又开了一张药方。

听闻此言,岑漪略略放下心,看了眼砚安虚弱的脸色。

“此方有止痛、驱寒的效果,叫仆侍熬了,早晚给小郎君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