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砚安的声音细若蚊蚋,却清晰地传入岑漪的耳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脆弱与依赖“我腰痛,怕是坐得太久了。”
这次轮到岑漪愣住,感受着砚安的手正轻捏着她的手,酥麻的触感一下麻到后脑。
“咳…”岑漪掩饰地咳嗽了一声,正想找些借口脱身,林宁却先她一步开口。
“殿下,砚小郎君可是身子不适?如今小郎君月份渐渐大了,久坐恐怕会对身子有影响,不如殿下带小郎君回去好好休息吧。”
这话正合岑漪的想法,她也不推脱,对着几人说了几句客套话,带着砚安提前离开了。
现在天气已经回暖了不少,草地、树枝已经抽了绿色的嫩芽,可现在夜晚的风还是有些寒凉。
“妻主,我不冷的。”砚安皱着脸儿,拗不过岑漪,被披上斗篷后小声吐槽表示不满。
“不冷?刚刚顶房太暖阿安出了些汗,当心被晚风吹到染了风寒。”岑漪将斗篷绳子仔细系好,在砚安脸颊亲了一口,才满意地牵着砚安回到马车上。
“妻主…”砚安挑开马车帘子,向外张望了一下,见这次跟来的侍卫只有王府的普通侍卫有些奇怪。
“妻主叶侍卫呢?在山上时妻主不是说叶侍卫没有大碍,为什么……”砚安神色不自觉有些凝重。
当时众人皆传妻主谋反,敌人闯进帐篷,叶侍卫也被一身伤地抓住了,后来在山上与妻主相遇,他焦急地告诉妻主叶侍卫浑身血被人抓住,妻主却只说叶侍卫没有大碍。
现在妻主的罪名不攻自破,不仅立了军功还抓了奸细,按照常理说,叶侍卫会想从前一样跟在妻主身边,可如今……
“叶侍卫可是被我拖累,受了重伤?”
岑漪见砚安满脸的担忧不禁失笑出声,低声回应。
“叶曲被我派去做些事情,她没事,回京前叶曲还跟在我身边,叶曲身上的伤大多是刀剑的划伤,没有伤及要害,按日子算,现在也应该痊愈得七七八八了。”
砚安神色略略放松,在位子上蹭到岑漪身边,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靠着岑漪,手也闲不下来,抓着岑漪的衣角揉捏摆弄。
岑漪还惦记着砚安说的腰疼,便伸出手托在砚安的后腰处,轻缓的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