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漪忽觉奇怪,故意放慢了进攻的动作,余光谨慎地观察四周。
——这文宣的将军怎么能弱到这个地步。
混乱中,岑漪感受到周围,文宣士兵的呐喊与兵器的交击声汇成一股震耳欲聋的洪流。
她不再放水,在面前这个文宣将军又一次后退的时候,剑光化作一道雷霆,朝着这人左胸心脏位置刺去,直取那人心脏所在。
面具下的文宣将军大惊失色,接连阻挡岑漪的进攻已经十分吃力。
这人匆忙的挥动手中长枪,试图抵挡这致命一击。
可此刻岑漪不再留手,根本没有多少能躲避的空间。
剑尖临近的瞬间,一直咬牙坚持的文宣将军惊恐开口。
“岑漪!”
熟悉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周围战鼓的轰鸣、兵刃交击的刺耳声响都骤然远去。
岑漪的心猛地一沉,如坠冰窖,她的眼神在刹那间从锐利转为愕然,两人之间那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在空气中盘旋。
可剑尖已经临近面前人的胸口,她的动作比思绪更快一步,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手腕微转,剑尖虽未能完全偏离轨道,却也尽力倾斜,试图减轻这致命一击的力量。
然而,一切已晚,剑势已成,无法挽回。
只听得“噗嗤”一声,那是金属撕裂皮肉、穿透骨骼的残酷声响。
剑直直的贯穿了文宣将军的盔甲,穿透了左肩。
岑漪震惊的睁大眼睛,听着面前人痛苦的闷哼。
这分明不是女人,而是个上了战场的男人!
面前人身形摇晃,喷出口鲜血,一下就丧失了反抗的力气。
见将军被刺伤,四周的文宣士兵喊叫着不断的进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