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气通了,活干起来便很利落。
在易中海的号召下,一帮老爷们找铁锨的找铁锨,拿锤子的拿锤子,当晚便把水池给拆了。
砖头就摞水池原址,水龙头和水管直接用油纸包了包,填上土埋砖头下,待他日,挪开砖头便可直接用。
望着拆掉的水池,杨庆有感慨。
历史还真尼玛跟着剧情走,没成想六一年就得过上去中院打水的生活。
现实忒特么艹蛋了。
不过却也有好处,起码第二天一早,当大伙集中在中院打水时,邻里氛围融洽了些。
不再像之前那样,中后院住户和前院住户碰面只是点点头,连话都懒得说。
妇女们更是了不得。
洗衣服时,犹如开大会。
那小嘴叭叭的,赶上唱大戏了。
于此同时,前院反倒干净了不少。
没了水池子,地上生活污水少了不少,不用每次路过沾一脚泥,甚是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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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有,你这次真不去啊?”
“不去,来一次就够了,哥们灵感足着呐!不用吃苦,也咕咚咕咚往外涌。”
单位办公室内,慰问团临出发前的周一,同事们很罕见的来了六七成,除了几位年纪大的老同志,其他人全到了。
孔波拿着申请表,一个劲的忽悠人跟他参与慰问。
“切,嘚瑟的你,老秦,呸,小秦,秦大学子,你去不去?这次可是去东北,听说那边没京城这么热,是个避暑的好去处。”
秦庄闻言咧嘴笑道:
“孔哥啊!您还是去忽悠别人吧!您忘了,前年我刚来时,跟团去过一趟,蚊子那么老大一只。”
说话间,他伸出食指夸张的比划着。
“比蜻蜓个头都大,飞起来遮天蔽日,牛犊子大小的山羊,几分钟的工夫,便吸的只剩一张羊皮,当时把我吓得,连续两天没敢出门,我劝您还是........”
“还你大爷。”
孔波插嘴道:
“头回见你这么吹牛逼的,几分钟能把一头山羊吸干,怎么着?你们家蚊子吃骨头?那蚊子这么牛逼,他们怎么不上咱这儿来?非得搁荒无人烟的大东北挨冻,嫌咱这儿太热吗?净扯淡,不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