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天边才泛起鱼肚白,夫夫二人便早早起身,各自出门,开启新一天的忙碌。
赵云川步履匆匆地赶往书院,待他踏入书院,只见唐夫子早已伫立在庭院之中,面上笑意盈盈,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恭喜呀,考中解元,金榜题名指日可待。”唐夫子的声音中饱含着毫不掩饰的欣悦与赞赏,眼神里满是对得意门生的期许与骄傲。
赵云川微微欠身,客气地拱了拱手,身姿挺拔,谦逊有礼地回应道:“多亏各位夫子教得好。”
“行了,别谦虚了。”唐夫子摆了摆。
他们这些夫子平日里教学严谨,传授的知识与道理自是扎实有用,可赵云川能在考中秀才的同年便又一举考中举人,这般斐然佳绩,归根究底,还是源于他自身实力过硬。
赵云川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朗声道:“谦虚是老祖宗的传统美德!学生可不敢忘。”
唐夫子被他这副模样逗得忍俊不禁,笑骂道:“行了,别贫嘴了,吃早食没?没有的话一起用点。”
赵云川听闻,眼睛一亮,忙不迭地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唐夫子早上吃的简单,稀粥配上两碟子小菜等吃完之后才问赵云川:“你之后可有什么打算啊?”
赵云川微微坐直了身子,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毫不犹豫地说道:“学生想去参加来年的春闱。”
唐夫子闻得此言,不禁心头一震,脸上瞬间闪过一丝震惊之色,但又很快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沉稳平和的模样,只是仍忍不住劝说道:
“来年便去考?不再多些时日沉淀沉淀吗?你也知晓,这科举之路艰难险阻,多花些时间沉淀知识、磨砺心性,待准备更为充分时再去应考,把握岂不是更大,也更为稳妥啊。”
赵云川微微抿了抿嘴唇,神色却依旧坚定,再次强调道:“学生明白夫子的好意,只是我想去试试!”
考的中最好,考不中就权当汲取经验了。
唐夫子微微颔首,轻叹了口气:“罢了,我也不再劝你,你既已深思熟虑,想清楚就行!”
其实他心底也明白,赵云川天赋异禀且平日刻苦,学识本就不差,去春闱一试或许真能有所斩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