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再寻两个侍女过来,日后便在院子里候着,你与铃镜两人日后要忙的事情多了,不一定时时都在,平日里留一人便行,端茶送水这些事,便让她们做就好了。”
“是。”
铃铛行了礼,然后便告辞离开。
等铃铛走了,谢琅便让人来收拾,两人便回房去了,待是洗漱完了,两人便一起躺在床榻上说悄悄话。
“也不知大兄有没有按照我说的,将东西还给临安侯,真的是很想看到他的那张脸啊,也不知是冷漠无情,骂我不识抬举,还是气得暴跳如雷,骂我看不起他。”
“明日见了就知道了。”谢琅对临安侯没什么好感,心觉得他连平清王都不如,平清王虽然偏心偏袒谢璟,但也没对谢琅动手,临安侯可是亲自动手为爱妾庶子庶女打压妻子嫡子嫡女。
先前临安侯与程娥一起算计程姝的事情,已然是叫人心冷不屑。
这是何等歹毒的父亲,对亲生女儿都能下手害。
若不是有程姝在前面挡着,当时程娇又与他定亲,程娥与临安侯都得罪不起他,估计都要算计到程娇头上了。
谢琅一想起这事,眼底就有些冷,想了想问:“那梁平远还未再娶吧?”
“还未,之前闹出太多的事情,程娥又给梁平远下了绝嗣药,但凡爱惜女儿的人家都不愿将女儿嫁过去,就算有,那也是想攀附梁家的,对梁家无用,故而一直拖延下来了。”
“我记得杨家有个杨宝绿,你还记得吧?”
“头上有点绿?她啊,自然是记得了。”昔日杨家带着杨宝绿上长安,就是有心想将杨宝绿嫁给梁平远,难道是......
程娇看向谢琅。
“那杨宝绿不是去了东都(洛阳)了吗?”
昔日元十郎离开长安,杨夫人和杨宝绿也跟着追了过去,后来如何程娇倒是不知。
她眼珠子转了转,又问:“你难道想把杨宝绿弄回来?你说,她有没有进了元家的大门,给元十郎做妾啊?”
“没。”谢琅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