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催妆诗听罢,纪青莲自己先摇头晃脑念了一遍,觉得朗朗上口,觉得还不错,于是便转头问院子里的姐妹:“姐妹们,你们觉得如何?”
她的动作不小,把人吓了一跳。
“哎呦,姑奶奶,你小心些,你这是在梯子上,动作那么大,摔下来怎么办?”
“没事没事。”纪青莲摆摆手,表示这不是事,“我小时候时常爬树呢,摔不了摔不了。”
想她和程娇小时候,何止是‘调皮’,爬树折花、下河摸鱼那都是寻常事,可惜不会轻功,若不然她们还能从这棵树飞到那棵树上去。
“快说快说,你们觉得这首催妆诗如何?”
众人纷纷点头,觉得算是上佳之作了。
达奚玄鱼也点头:“诗词作得不错,只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少了什么?”
“情。”
“情?”
“正是。”
纪青莲得了此话,顿时就来劲了。
她又将脑袋从墙头伸了出去,对薛空青道:“薛郎君,你听见没有,我们家才女都说了,诗词虽好,但不足以表达新郎官对新娘子的感情,你叫他重新作一首再来。”
薛空青方才得知她是踩在梯子上的,不免有些担忧:“需得有情是吧,我记下了,纪娘子还是小心些,别摔下来了。”
纪青莲闻言诧异了一瞬,那目光上下将人打量了一番:“薛郎君,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不是。”
“嗯?”纪青莲挑眉,这话怎么就不是关心她了?明明就是好嘛!
薛空青面无表情道:“你若是摔下来,我还得给你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