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父亲。”两人上前行礼。
临安侯哼呵了一声,将边上的侍女挥退:“你们还记得来看我,我还以为你们等着我死呢!”
程谦冷淡平静道:“父亲说笑了,我等为父亲的儿女,自然是希望父亲健康长寿,岂会有那些不孝的想法。”
临安侯听到这话,心里稍稍舒坦了一些,又呵了一声:“算你们有良心,总好过那些个没良心的。”
对于七夕那日的事情,临安侯怨念颇深,对程姝、杨小娘、程娥这三人都很有怨言。
“你们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程让也是这会儿才想起七夕那日程姝让程娥捅临安侯刀子的事情,忽然心有些不安,看向程谦,不知道还该不该开口。
程谦道:“父亲,是这样的,三妹的亲事定在了十月十八,家中正准备为她添置嫁妆,不知父亲私下可要添一些?”
“不添不添!”临安侯想起程姝脸都黑了,“那个逆女!逆女!真的是存心来克我的!若不是因为她,我为何今日还在养伤!”
“父亲。”程谦的语气微顿,“三妹之事,是您有不对在前,您为了大姐这般算计三妹,也实属过分,有此难也是报应。”
“你——”
“父亲险些害了三妹,三妹也害得您如今躺在病榻上,此事也算是平了,您何必再提。”
都说虎毒不食子,要说程姝是逆女,那临安侯连自己的女儿都害,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说到这事,临安侯是既心虚又恼怒,他抖了抖手道:“我不提,行啊,我不提了!你们今日来是问我私下要不要给她添嫁妆是吧,我不添,她爱嫁不嫁!”
“父亲。”程谦语气微冷,“您可还记得大姐出嫁之时,您私下给大姐添了多少,您如今这般对三妹,岂不是要寒了我们一众人的心?”
“是啊父亲。”程让在一旁点头应和,“三姐有句话说得不错,既然您不是什么慈父,日后也别奢求我们做什么孝子孝女。”
“您啊,就都找旁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