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徽坐在椅上。
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无名指上的白玉板戒。
墨才知道,只有干爹在下决定,或者有什么心事的时候,才会玩弄那戒指。
后来又多了个习惯。
除了这个贴身的白玉板戒,还有那块皇后娘娘送给干爹的圆玉。
这也是他后来才知道的。
“死罪可免。”
“活罪难逃。”
“自己去领罚。”
墨才不可置信,这是他第一次敢抬头这么大胆的望着高高在上的墨云徽。
是啊,干爹要是真的想要了他这条命,就不会再见他了。
更不会坐在这里和他废话。
“怎么?不愿?”
墨才紧忙磕头。
“谢干爹不杀之恩。”
其实就算小皇后不嘱咐他,他也没想过会杀了墨才。
“我既救了你,又岂会轻易杀了你。”
墨才的心像是被猛地击中。
他从未想过,干爹没有杀他的念头。
“不过……”
“若不是娘娘替你求情,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翻篇。”
墨云徽将好处全都给了小皇后。
即便他不说,墨才应该也知道。
“是,是。”
“奴才知晓,日后定然不忘娘娘的恩情,以娘娘马首是瞻。”
墨才知道皇后娘娘在干爹心中的地位。
哪怕是不拍干爹的马屁,也一定要讨好了娘娘。
墨云徽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
虽然他是简单带过处罚。
但是也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短时间内,怕是见不到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