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关门开灯吧。”

男孩和女生走过明月的身边去关门，门关上的那一刻整个工厂的灯都亮了，眼前的景象让明月傻了眼，但这正是她找了很久的，一直接近女人的目的。

一看就是手术台的上面躺着几个人，有小孩，有老人，还有几个青壮的成年人，他们每个人一个手术台上躺着，脸上还有血色，看着只是睡着了，只不过他们身上一丝不挂，全身都被约束带绑着，固定在台子上。

女人半推半搂的带着明月走近，一边问手术台旁边的人：“这一次他们是因为什么？”

手术台旁边站着几十个人，有的失去的双腿，有的用眼罩遮住双眼，有的脸上全是渗人的刀疤，有的看上去营养不良，有的人看起来健康但是看起来十分忧郁，有的人看着笑容满面但是手臂上有很多不规则但大部分呈现圆形的烫伤。

在这些人之中，女性最多。

女人走到手术台上唯一的一个孩子面前问道：“这个孩子为什么在这里？”

“他的母亲杀了他的父亲，于是他想自杀就去跳江了，结果有人救他上来，救他的人死了，他活着。”

女人就像个温柔的姐姐抚摸着孩子的头发和脸颊：“那他就是第一个了，”女人看向明月：“你不是想设计衣服吗？这就是第一个颜料。”

明月脸上没有表示惊讶，但是双拳已经紧握，女人静静的观察着明月的反应。

断臂的女生看着这一切，然后转身走开了，男孩紧跟过去。

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女人放肆大笑的声音：“明月，”女人擦着眼角笑出的泪：“我真的很欣赏和喜欢你，你真的没有让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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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从小门走出工厂，男孩问：“姐姐，你怎么了？”

“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