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安的第六感感觉到了不对,甚至是直接亮了红灯的危险。
她突然被克尔斯捂住口鼻,然后脖子被注入了什么东西,疼得很。
她在昏迷之前看到自己的保镖被那个医生锁了喉,在他的脖子扎了一针,然后她就昏过去了。
真的太大意了。
克尔斯看了医生一眼,医生略带卑微的说:“这个男的归我。(英文)”
“随便。(英文)”
医生叫自己的助理帮自己把保镖架到楼上的房间里,克尔斯亲自把余小安抱在怀里,看着怀里安静的余小安,他亲了她一口,然后舔了舔嘴唇。
没想到那个保镖到八楼的时候就醒了,看到自己被两个男人架着,他就算全身无力也奋力挣扎,他在这个国家这么多年,怎么知道这里自由会引发怎样的罪恶。
克尔斯听到身后的响声,厌恶的看向医生:“你的药并不管用啊。(英文)”
“他是一个成年男性,我配的药只够一个成年女性而已,(英文)”医生看着倒在地上的保镖,暗骂着,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针管,再掏出一个针头,撕开包装把针管和针头接上。
保镖知道那个东西又要往自己身上打,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往旁边滚,尽量离他们远一点。
克尔斯一点都不关心这个保镖和医生之间的“大战”是什么结果,抱着怀里的余小安就往前走。
“‘好朋友’!”保镖大喊:“快醒醒!”
砰!
可尔斯迅速放开余小安,然后单手搂着她,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空出来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一把装上了消音器的枪。
刚刚射出去的子弹打到了保镖的腹部。
“德利先生,(英文)”医生可惜中带着一点抱怨:“你这样我什么都做不了。(英文)”
“死人也可以做,(英文)”克尔斯把枪收了回去,重新抱起余小安,对着身后的医生笑着说:“他肚子上的洞说不定比他的那个地方好。(英文)”
医生暗骂了一声“变态”。
医生看着从地上站起来的保镖,看着马上就要死的人,瞬间没了兴致,带着助理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