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对,她是习武之人,感官比一般人灵敏,加上有灵泉水的滋养,附近藏了多少眼线她都知道。
小厮只能面含歉意地朝杨锦帆道:“请郎中见谅,大人他临时有些急事要处理,还请郎中在此稍等片刻。”
杨锦帆眉眼含笑点点头,就站在一边安静地等着,没有半丝不耐。
另外两个小厮疑惑,怎么城外的郎中头子是个年岁如此小的小丫头?
不过,他们还是识趣的没问,毕竟,知道的越多,离死就越近一步。
书房里,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焦急地站在书案前,等着面前淡定练字的人给个答复。
“哎哟季大人,有承兄,您倒是兄弟我一个准话啊!这个时候您不帮我,兄弟我罗家可要遭诛九族的大罪呐!”
季有承冷漠地瞥他一眼,继续练他的字,还是一言不发。
中年男子急得跳脚,多等一分钟都是煎熬。
他大着胆子伸手按在季有承练字的宣纸上,直接终止了他练字的动作。
季有承阴沉着脸,目光发寒地看向中年男子,毛笔上的一滴墨落在了男子的手背上。
男子被吓得身形一抖,还是硬着头皮没把手缩回去。
“有承兄,您要是不帮我,我罗家可就真的完啦!”
季有承这才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笔,坐在椅子上,板着脸看向男子,像是面前这个叫他“有承”兄的人,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中年男子急得来回踱步,季有承被他晃得心烦,随手抄过书桌上的一本书砸了过去。
“罗保富,出了问题就想起本官啦?别跟本官称兄道弟,本官可没有你这种阳奉阴违、两面三刀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