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帆也是这个想法,当即起身下楼,钱沁怡和朝颜鹿竹紧跟其后。面前
不管老者说的是真是假,没了解事情经过之前,她不妄加评论。
不管如何,孩子总归是无辜的。
妇人满脸的血,有些已经干涸了,额头上方还不断有暗红的血流出。
她没有停止动作,锲而不舍地磕头。
杨锦帆站定在她面前,妇人晕晕乎乎地抬头,光线照射下,她看得并不真切。
钱沁怡瞧她一脸鲜血模糊,将手中的锦帕递给了她。
柔声道:“擦擦吧。”
妇人目光呆滞,也不知她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杨锦帆开口道:“我姐妹二人懂一些岐黄之术,你家小儿现在何处,若是信得过我两姊妹,我们也可出手帮上一帮。”
提到孩子,妇人的眼神终于有了变化。
她凭本能地去抱住杨锦帆的小腿处,手上的血渍将嫩黄的裙摆染起大片大片的殷红。
“求求贵人,救救我家小儿!”
杨锦帆瞥了一眼裙摆,一脸淡然地将妇人扶起。
“我不知你与老大夫之间有何等恩怨,只待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愿意瞧上一瞧,不能保证治愈,只能说是尽力而为。”
妇人使劲点点头,不管能不能医,只要有人愿意给她家孩子看看,就还有希望。
她踉踉跄跄地转身就要往家的方向跑,险些栽倒下去。
杨锦帆示意朝颜和鹿竹去扶她,她婉拒了,跑在前面给杨锦帆她们带路。
回到一处偏僻且破烂的院子,妇人激动地往屋里跑,边跑边喊。
“宝儿,你看阿娘带谁回来啦?阿娘求了两位大夫来给宝儿看病,你开睁开眼来看看啊!”
妇人一推开门,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差点昏死过去,还好朝颜扶住了她。
茅草屋里一个男人晕倒在地上,嘴唇乌青,脸色透着红紫,像是被憋出来的。
“孩他爹!孩他爹你怎么啦?!”
妇人回过神来,伸手就要去拉男人起来,被杨锦帆出声拦住。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