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
怀顾君疑惑,不是她想吃烤兔肉吗?这副表情是咋回事?
“你你你,你怎么可以在兔兔在一旁看着它的同伴被残忍的杀害,然后架在火上烤?!”
“哦,没事的,我刚才杀兔子的时候有捂住那只兔子的眼睛,它绝对没看到。”
“你你你你,你怎么不连它一起烤了,一只哪里够吃啊?”
杨锦帆噘着嘴看向怀顾君,颇有埋怨的意味。
就这一小只,还不够她一个人炫呢!
“……”
怀顾君无语到家了,他早该明白的,中西医双修的医学天才,哪来的怜悯之心?
“一只够了,你回去还要吃饭的,现在先随便吃点垫垫肚子。那只留着回去烤给家里人尝尝鲜。肉马上好了,你去找点上次的香料来,撒上香料,咱们就可以吃了。”
“哦,好。”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去寻香料。
“等等,”怀顾君叫住了她,“你背篓里背些啥啊?把背篓放下再去吧,不沉吗?”
杨锦帆挑眉,笑得神秘。
“嘿嘿,秘密,无可奉告。沉归沉,沉我也不放!”
“小样,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切,死鸭子嘴硬。走喽!”
杨锦帆背着背篓潇洒地转身,怀顾君只感觉后槽牙痒,这女娃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欠揍。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杨锦帆便回来了,手里多了几种香料,杨老三也回来了,手里多了两只野鸡和两只野兔。
“爹!今天咋收获恁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