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鹏说:“我今天正好要修个盘子,你给我打下手吧。”
苏醒点头,“好。”
……
裴诗琪定了闹钟,中午的时候强制把她叫醒了。
她在床上像只毛毛虫似的拱了一会儿,不情不愿的起床。
她看到苏醒的床铺已经空了,心里十分佩服,这家伙才睡了多久?又去自习室或实验室了吧?
初中、高中的时候,她也是学霸呀,怎么到了大学,被衬托得好像个学渣……
她把自己收拾干净利索,买了一些吃的喝的,打车去了医院。
她到医院时,看到张彩凤躺在病床上,双眼肿的跟核桃似的,显然又哭过了。
裴诗琪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问道:“又怎么了?”
高洋说:“丁老师从警局那边回来了,又来医院呆了一会儿,刚走,她说那边还没审完,钟楠和包厢里的其他人在互相攀扯撕咬,互相推卸责任,不过那些酒水饮料等证据的化验结果出来了,那个半瓶饮料里有药物成分,跟老二血样化验结果一致,饮料瓶上还有钟楠的指纹,其他人咬定钟楠是主谋。”
裴诗琪哼笑一声,不屑的说:“那个渣男是主谋?他有那个能力吗?一个小地方来的,出身普通,没什么见识,也没什么人脉的人,他怎么当主谋?他哪来的渠道弄到那种药?”
“咳!”高洋冲裴诗琪使眼色,“介话说的,打击面有点广了吧?我们谁还不是普通人啊……”
裴诗琪这才反应过来,张彩凤也是她口中的那个小地方出来的,上大学前都没离开过家里那片地方,论家庭条件,张彩凤家可能比钟楠还差点儿……
她冲张彩凤尴尬一笑:“我没说你……”
张彩凤苦笑了一下,“没关系……”
就算裴诗琪说的是她,她也没什么好介意的,因为这本来就是事实。
高洋又把话题扯了回来,“警察办案是要讲证据的,肯定不会轻易信了某一方的说辞,不过他们越互相咬对方,漏洞越多,这也算好事,就是这案子还得审一段时间呢。”
顿了一下,她又补充道:“对了,丁老师还说,她要走的时候,看到钟楠学校那边也去人了,他很有可能会被开除。”
裴诗琪冷笑道:“他要被拘留、被判刑,他的书本来也读不成了。”
她说完这话,又看向无精打采的张彩凤,“你把自己眼睛哭成这样是为了什么?不会是心疼那个渣男毁了前程吧?!”
张彩凤赶紧摇头,“我没有……”
她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哭,总之就是心里很难受……
裴诗琪瞪她一眼,“你最好没有!”
几人简单聊了几句后,高洋回学校了,留裴诗琪在医院陪护。
张彩凤有点怕裴诗琪,下午都没怎么敢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