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等人见实在讨不到好,便不再自取其辱。
朝着心腹使了个眼神,又转移话题看向带适婚儿子来的官夫郎们。
季行乐这边出了宴会厅,便打探女皇的去处。
女皇惊魂未定的刚坐下,正准备开口询问嬷嬷对于先前被打的事还有没有印象时,就听到侍卫说季行乐来了。
闻言,女皇又被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嬷嬷连忙扶住女皇;
“陛下,您没事吧?”
“没...没事。”
女皇摆摆手坐直身子,深吸一口气后,便让季行乐进来。
季行乐心情愉悦的朝着女皇行了个作揖礼 ,随后又关心了几句女皇的身体。
不知道季行乐在打什么主意,最后还是女皇先忍不住,将嬷嬷侍卫宫男们都打发出去了。
“你...”
季行乐挑眉装傻充愣;
“怎么了?”
女皇原本鼓起的勇气,在这一刻,又泄气了;
“没,你来找朕是有何事?”
“哦!我来,是想问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我跟昕月的亲事,还没有谈聘礼跟嫁妆呢!”
“这事,不是需要双方长辈来谈的吗?”
闻言,季行乐毫不客气道;
“这不是看你们忙着办宴会,拉拢人心,怕你们忘记了嘛!”
“你...”
女皇刚想发火,理智又占了上风,语气平和道;
“你想多了,朕同意皇后办这个宴会,也是想让你娘爹她们对水藩国能有好印象,毕竟,朕听说...”
顿了顿,女皇突然羞愧道;
“朕听说,凤凰国老一辈的人很讨厌水藩国,说水藩国三番两次挑起战事...害得她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见女皇这副悲伤的模样,季行乐抿了抿嘴唇想到一句话,鳄鱼的眼泪。
“这不是正常吗?”
“哈?你说什么?”
女皇不可思议问道,原本以为她的苦肉计能成功,结果季行乐不按套路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