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嘴皮子直哆嗦。
可细想想看,人家也没说错啊。
那时,姜丰泽好声好气,让他们配合征兵,可他们却当是害了他们,反倒怒怼一顿。
现如今,干看着旁人领赏发家,得了祖坟冒青烟的富贵,他们就算把眼睛看蓝了,也没了后悔药吃。
大溪村村长捂着胸口,眼睛布满血丝。
他哽着嗓子哼一声,带着桥头村、清水村的村长们回去,结果才刚出大柳村村口,大溪村村长就气血上头,晕了过去。
张范建倒是高兴了。
这回除了大柳村,就属他们村去的最多。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跟着姜家走,那日子越过越有。
打这天起,张家村的村民们,也都把姜家视为神明,逢人就说着姜家和大柳村的好话。
倒是大溪村那边,出了大事。
这天晌午,刘婆子串亲戚回来,和大伙叨咕起来。
“听说了没,大溪村村长没了?”刘婆子啧啧一声。
冯氏磕着瓜子,走上前听,“人怎么没的,那天来咱村骂人时,不是还生龙活虎吗。”
刘婆子摇摇头,“嗐,就是那天回去后,听他们村说,这老村长气血上涌,回家后就偏瘫了,结果他还是没想开,觉得自己村吃大亏,越想越气不过,昨天傍晚活活怄死了。”
冯氏听着,唏嘘得摇摇头,但却没觉有什么好同情的。
无用之人,不知反悔自己的过错,只会狂怒。
活人能把自己怄死,这只能说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眼下,小年刚过,穆亦寒不急于回京,带着小糯宝进城买年货去了。
只是他在大柳村,享受着寻常父女温情。
却不知,自己三言两语,已经把京城搅和得翻了天了。
得知国师新封了个公主,那些勋贵高门,哪里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