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开始,项楚看着胡吃海喝的鬼子真心疼。
而且,告他状的人借向冬久米弓敬酒过来了。
一位少将端着杯子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地说:
“亲王殿下!您首次出征,旁边可不能坐败军将军之子。”
冬久米弓疑惑道:“青木饭铜将军!请问你是什么意思?”
青木饭铜看了向烟俊六敬酒的项楚一眼,笑盈盈地说:
“据说影机关长的父上藤原英藏大将在张鼓峰打了败仗。”
哪知冬久米弓哈哈大笑道:“谁说的?藤原英藏大将带头冲锋,英勇作战,给了敌人巨大的杀伤,受到了头头的表彰,你难道还不知晓?”
“这,青木并不知晓,实在抱歉!”
青木饭铜尴笑道,忙不迭地选择闪人。
冬久米弓摇头道:“青木家果然死盯着影机关这个机构。”
青木饭铜回到与土肥原咸儿、影佐真昭那一桌,冷声道:
“二位!本联队长掌握的情报有失,看你们的了,一定要趁亲王对影机关长有成见,置他于死地。”
“这有何难?”
土肥原咸儿笑眯眯地说。
他看到项楚在与冈村司令官聊天喝酒,端起酒杯走向冬久米弓,满脸堆笑地说:
“亲王!帝国军队在前方流血牺牲,影机关人员在后方到处乱跑做生意,起到了非常不好的作用,应该予以惩戒。”
冬久米弓不以为然地说:“山下楚雄若不做生意,哪里有钱让我们白吃?本王很喜欢他这里的美食,决定吃穷他。”
“哦!那倒是。”
土肥原咸儿无奈地说。
他的内心升起一种感觉,冬久米弓跟影机关长的关系没有外界传说的那么差。
土肥原咸儿铩羽而归,摇头道:“二位!亲王与影机关长的关系非同一般,还是放弃针对影机关长吧。”
影佐真昭担心南造芸子回来再接手上海特高课课长之位,让他又回国内靠边站,急忙站起身来。
此时,他安排刺杀项楚的陈松,正穿着一身服务员服装,端着装满河豚汤碗的大托盘走了过来。
因为刺杀鬼子大官的缘故,陈松步履十分沉重,脸色惨白。
影佐真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逼着他走向项楚所在的主桌。
不巧,项楚此时正与冬久米弓对饮,且谈及巴黎声色犬马往事,两人笑成一团。
影佐真昭为了掩饰陈松的行动,且故意扰乱项楚的注意力,举杯走向冬久米弓,毕恭毕敬地说:“亲王殿下!影佐要指证您身边的影机关长,他今天刚刚杀死了我的一位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