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把公路上炸毁的卡车一辆接一辆地抬开,然后继续南下。
抵近项楚的宿营地一看,公路上停满了装甲车和汽车、摩托车。
不消说,项楚待中国军队南下后,让南丫中队把车辆停在路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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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肥原咸儿大声怒吼:“这是哪支部队?竟然在公路两旁宿营。”
一名鬼子中佐察看一番,回来报告:
“师团长阁下!是神风督战队,特使大人在他们这里。”
“特使大人在这里?!”
土肥原咸儿惊愕地说,声音低了八度。
大概找了一个小时,他才找到项楚的帐篷,不高兴地说:
“藤原中将!你的部队为什么在公路两侧宿营?”
项楚披上军装,揉着惺忪睡眼说:“土肥原情报官!我的部队全都是车辆,为了便于特使随时离开,请问不在公路两侧宿营上哪里宿营?”
土肥原咸儿质问道:“你们的部队追击支那溃逃军队了?”
“本将军领着追了一晚上,现在还有一个中队没回来。”
项楚回应道,装作清醒了,猛地拔出武士刀架在土肥原咸儿的脖子上,大声喝问,“土肥原咸儿!你竟敢派人到济世医院监视本一代目的外室婉子?信不信本一代目现在就砍死你?”
土肥原咸儿吓得魂飞魄散,虽然他怀疑项楚,但是没有确切的证据。
如今项楚手握特使这张王牌,的确得罪不起。
他好汉不吃眼前亏,致歉道:“藤原将军!本情报官听说济世医院有支那间谍,并不是针对您的侍女。”
郑知礼劝说道:“将军阁下!还是和为贵,请放下您的刀。”
“好吧!”
项楚听劝地收回刀,指着土肥原咸儿冷笑道,“土肥原咸儿!你最好别针对本一代目搞事情。
本一代目的父亲是藤原大将,妻子是特高课课长,兄弟明千行是特使,知己仁子是殿下。
你回去好好掂量掂量,否则非但你死,你家里的所有人都必须死。知道吗!”
土肥原咸儿想想的确如此,被惊出一身冷汗,点头哈腰地说:“藤原将军!土肥原唐突了,请您谅解。”
项楚不点他,吩咐道:“千代君!把车辆靠边,让第十四师团先过去,昨晚追击了一晚上,继续休整。”
“哈咿!”
郑知礼急忙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