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芸子欲哭无泪,急忙松开项楚。
阿尾真子进屋,将电文夹递给她,苦笑道:
“课长!土肥原情报官让您马上去南京参会,回来时把宪兵督战大队的屠夫兵带回上海,您离开这段时间让藤原君代替课长。”
南造芸子不开心地说:“干嘛这个时候叫本课长去参会?”
项楚心花怒放,疑惑道:“芸子!马上过新年还开什么会?”
“徐州战事!”
南造芸子无奈地说,拉着他的手嘱咐道,“大雄!我去南京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干好代课长的工作,等我带屠夫兵回来,你就要上前线督战了。”
项楚点头道:“芸子!你放心去开会吧。”
南造芸子将电文夹递给阿尾真子,吩咐道:“真子小姐!叫上一半人,陪同咱俩去南京。”
“哈咿!”
阿尾真子急忙领命。
南造芸子致歉道;“大雄!你一回来芸子就要离开,实在对不起!”
项楚求之不得,装作难舍地说:“没事!我等你回来过新年。”
“大雄你真好!”
南造芸子声音哽咽地说,再次扑进他怀中,表露出了真感情。
项楚高兴地送走她,把她交待干好特高课代课长一事抛到九霄云外,跟郑知礼闲聊一阵,立即返回楚月饭店。
不消说,他到上海之后先回楚月饭店,然后才去上海特高课。
当他推开阿弟室的门,余晓婉正手握教鞭教刘正雄大学日语。
项楚身穿鬼子少将军服,冲刘正雄大喊一声:“缴枪不杀!”
“鬼子将军!”
刘正雄惊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看清楚之后吼道,
“原来是你小子!”
余晓婉笑得合不拢嘴,嗔道:“当家的!你干嘛吓唬刘叔?”
项楚脱下鬼子军服递给她,拍拍刘正雄的肩,亲热地说:
“老刘!不是让你去一个月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刘正雄正色道:“阿梅说要国家为重,不能顾小家舍大家。”
项楚赞道:“梅姐的觉悟就是高,不愧是一名老共产党员。”
“我比她还老!”
刘正雄不服气地说,顿了顿,央求道,